关于琅勃拉邦的曾侣(揭晓琅勃拉邦的传统布施)
沙利白吉尔伯特菲利贝和我来到过老挝,我们从泰国北部乘坐航班飞往古镇朗博拉邦。从天上望去,地上是连绵不绝的险峻的大山,覆盖着清脆的森林,一座挨着一座仿佛被冰封住的绿色波浪。当地的机场看上去像一个美国小镇的邮局,我们雇了一辆人力车带我们进入朗布拉邦城。
这座城市就像一座巨大的宝藏,优雅地坐落在湄公河和在康河交汇的三角洲上。朗布拉邦的精致之处就在于过去的几个世纪中,他在不大的地方聚集了四十座寺庙,因此你在街上随处都可以看见僧侣,他们的年龄从十岁到九十岁,当地僧侣和居民的比例为五比一。那些刚出家的小和尚都是我从未见过的最漂亮的男孩子,他们穿着明亮的橙色衣服,头发剃得光光的黄色的皮肤。
每天清晨天亮之前,他们就会排着长长的队伍从寺庙中鱼贯而出,手里拖着多余向镇上的人们求取当天的食物。我被这些僧侣迷住了,对我来说他们是如此有趣,我全身心地专注于他们,看得多了也就可以渐渐地从光头和橙色僧衣中分辨出一些面孔。那些看似千篇一律的年轻僧侣,现在已经有些熟悉了。
几个清福而胆大的僧侣,还会骑在别人的肩上,透过墙头跟我打招呼,你好女士还有的会。趁着夜色偷偷的躲在寺庙外面抽根烟,烟头的火光跟他们身上的衣服一样纯红。我见过一个年轻健壮的僧侣在做俯卧撑,还曾经在一个僧人的肩膀上发现一把刀的纹身。有一天晚上,我甚至偷听到几个僧侣在寺庙花园的树下唱鲍勃马雷的歌,而在那个时候,他们本应该已经就寝了。
我见到过年轻的小和尚们相互嬉闹,就像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男孩子一样,在那一瞬间流露出真正的青春期的躁动。但是最令我吃惊的还是那天下午我在勃朗拉方一家又小又暗的咖啡馆里目睹的事情。在那个炎热的午后,我一个人坐在博朗拉帮的咖啡馆里上网,盯着面前闪烁的屏幕,网页上是德拉瓦河畔的一座石头别墅的信息。
这时一个瘦瘦的年轻。僧侣突然在我旁边的电脑前坐了下来,身体轻轻地靠在樱木椅子。几个星期以来,我总能在这里看见僧侣,但是我还是不习惯这些头发体的光亮,穿着鲜艳长袍的男孩子在聚精会神的上网。出于好奇,我有时会从座位站起身来,假装随意的在屋子里转几圈儿,偷偷地瞥一眼经过的每一个电脑屏幕。通常这些男孩都在玩电子游戏,但有时我会发现他们也在吃力地、全神贯注地用英语写着什么。
不过这还是头一次有僧人坐在我旁边上网,他离我那么近,我可以看到他销售的脸上那些纤细的汗毛,我们的电脑靠得也比较近,所以我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屏幕。
过了一会儿我向他那边瞥了一下,想看看他在做些什么。在那一瞬间,我猛然的意识到那个男孩儿。正在读一封情书,真的,他正在读的是一封电子邮件,来自某个叫卡拉的人。我文字显然不是老挝语,而是地道的英语,所以卡拉可能是美国人,也可能是英国人或者澳大利亚人。
突然,男孩屏幕上的一句话跳入我的眼帘,我在想着你,我的爱人。我的联想一下子被打断了,上帝呀,我在偷窥别人的信件吗?就这样从他人的肩膀上偷看吗?我把目光移开,并且为自己感到羞愧。这关我什么事?我想把自己的注意力再拉回到德拉瓦河畔的房产上。
不过我发现这有点困难,因为拜托卡拉到底是谁呢?一个年轻的西方女孩是怎样认识一个老挝的僧人的呢?它有多大?我在想着你我的爱人时,是否意味着我希望你做我的情人呢?还是爱已成往事,他只是在回忆曾经的激情。果卡拉和男孩曾经有过一段漫漫的经历,那么是怎么发生的,什么时候的事儿?
也许卡拉曾经在博朗拉邦度假,也许她不知何故还和这个男孩聊过天儿。虽然女性是不可以和僧侣对视的,他可能也对她喊过你好女士,也许他们还有过一些暧昧的事,接下来还将发生什么事情呢?这个男孩会放弃他神圣的誓言,跟随他移民去澳大利亚,或者英国、美国、加拿大,也可能是孟菲斯。
卡拉会愿意搬到老挝来吗?他们还会见面吗?如果他被别人发现会被剥夺僧籍吗?这份爱情是毁了他的生活吗?他的生活呢还是两个人的都被毁掉?个男孩依旧静静地盯着他的屏幕,他如此专注于那封。
评书,以至于根本没有意识到我就坐在他的旁边,默默地替他担心他的未来,我确实在替他担心这一切对他来说困难重重,而最终的结果也只是伤心。但是你不可能阻止爱的洪流在这个世界上泛滥,尽管他有时可能会来得并不恰当,爱上自己不该爱的人,把自己置于显而易见的困境之中。尽管这种选择是荒唐的,但他并不可笑,他是人类共有的权利。
所以就算卡拉爱上一个年轻的僧人,那又怎么样呢?那个僧人并没有给卡拉回信,至少在那天下午没有。他把那封信反复地看了几次,就像阅读佛经一样认真,然后他就坐在那里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他合上双眼仿佛正在冥想。最后。
那个男孩开始行动了起来,他把邮件打印了出来,然后又读了一遍。他细心的把信叠好,就像在折一只纸鹤,接着再小心的放进橙色长袍的某个角落里。然后这个漂亮的、几乎还是个孩子的僧侣就走出了咖啡馆儿,步入古镇炎炎的热浪中。
过了一会儿,我也站了起来,悄悄地跟在他的后面。我看着他目不斜视地走在街上,慢慢地向山上的大寺庙走去。很快,一群年轻的僧侣走了过来,从他身边经过卡拉的爱人,静静地加入了他们的行列,消失在一大群年轻的僧人中间,就像一条橙色的鱼躲进鱼群之中,我顿时失去了他的行踪。
因为这一群大男孩子也都长得一模一样。是我知道这些男孩并不相同,他们当中的一个人藏着一封情书,是一。叫卡拉的女人写的。此刻正被小心翼翼地叠好藏在他的僧袍的某处,这太疯狂了,他似乎正在进行一项危险的游戏,我都有些情不自禁的为这个孩子感到激动了。无论如何,有些事情确实在他身上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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